六月中旬,我接到《大般涅槃经》的电子文稿,当时正在在广州办事,七月初回到大理,身体状态非常差,稍好些时录了一部任继愈先生校注的《道德经》,这是传统语音工程的一部分吧。
当我开始着手《大般涅槃经》的录制时,身体状态已然不允许了。经常呼吸困难,严重的颈椎病,十二指肠溃疡胆囊炎,感冒咳嗽,好像还有一些高原反应(这是以前没有过的),试图录了几次,都是开了头录不下去,人整个不在状态上。
只能是利用这段时间通读文本,再熟读部分经文,并搜集资料做一些案头准备工作。这期间我粗略看了《大般涅槃经解题》、《大涅盘经的佛性论》、《大般涅槃经释义》、《试析《大般涅槃经》的核心思想》等文章,还在网上找到了一位师兄做的前十六卷的白话译本,这些都对自己对这部经文的理解有很大的帮助。
直到九月离开大理回到美国都没能开口录音。回到美国一个多月也还是进入不了录音状态,只能在调理修养的同时继续通读文稿做案头准备工作。
录不了音,我心里起急啊!我觉得对不住李罕师兄,李罕师兄发了那么大的愿要在有生之年完成大藏经语音工程,我却不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一些小小的愿行,心里特别不好受。
在大理和回到美国之后,李罕师兄几次给我打电话或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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